Flame

来杯菊花橄榄茶

【现德X德三】夜谈

*同人女无脑口嗨,人物性格都是私设,cp 见标题。

*少年早成忠犬攻 X 战败颓废女王受

*他超爱,但他不说。




以下正文:

1945年4月30日,深夜,柏/林/地/堡。

此时尚还是少年人身形的现德一身学生装束,急匆匆的穿过地堡的走廊,一身干净的白衬衫与整个地堡内充斥着的压抑气氛丝毫不搭调。

德【和谐】意【和谐】志【和谐】第。三。帝。国要败了,这是现德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预料到的事情,随着德三的战败,这场带来了太多悲剧的战争也将结束,现德生性与他的父亲不同,他不喜战争,对国家的战败也并无什么惋惜之情,他此番前来地堡,只是为了一个人。

他的父亲,德【和谐】意【和谐】志现任意识体,德三。

德三的房间在走廊尽头,平时进进出出的有不少人,今日却没什么人愿意靠近那里,走廊上零星的几个军官都神色凝重,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期。

现德步履匆忙,侧身避开一个低声嘟囔的胖军官,随后一把推开了德三的房门,门内一片黑暗,现德眯了眯眼,凭借着其远超常人的视力,看清了屋内的景象。

颓废的靠在书桌后高背办公椅上的德三,以及德三面前那几个花花绿绿的小药瓶子。

“啊。”德三微微仰起头,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气音,“我告知了地堡里的所有人,今晚不要来打扰我,结果还是漏了一个……你找我做什么?”

现德沉默的站在门口,有那么一瞬间,他简直像个恭敬低头的雕塑,像一个温顺的听父亲讲话的好孩子。

可惜就在德三说完话的下一秒,“好孩子”现德几步上前,拿起了德三面前的药瓶,转了转瓶身,打量着上面写的药物名字:“您要自【】杀。”

德三不置可否:“那你呢,是来劝我不要死的?”

现德察觉到了德三细微的语气变化,他将视线从药瓶上移开,不太敢抬头看德三的脸,似乎这样是冒犯了那人似的,便将目光落在德三轻轻敲打桌面的手上。德三的皮肤白的有些过分了,看上去甚至带着些病态,与他平时雷霆铁腕的领导者形象完全不符,看上去,倒像是哪个贵族的禁【】脔。

“我来劝您投降,柏林一战败局已定,没必要再让更多的人为之去死。”挥去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想象,现德顿了顿,将那药瓶装进自己的口袋里,“顺便,也来劝您不要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。”

德三轻笑一声,身子靠着椅背,抬起头来,仿佛第一天认识现德似的用目光审视着他:“你以前可不敢和我这么说话,是不是?”

现德依旧低着头,余光瞥见德三原本敲击桌面的手指微微抬高,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领口的第一个扣子,他今日穿的衬衫许是不那么合身,领口将颈部的皮肤磨得有些发红,那片本不那么明显的淡红色,此刻在这静谧又黑暗的房间里,却显得刺目极了,现德看的不自在,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视线。

“我无意对您不敬。”

德三点了点头,做出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是了,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,我也曾希望将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领导者,可惜你始终差着一口气。”

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现德说。他低着头,看见德三站起身,绕过办公桌向他走来,随后一只冰凉的手按着他的后颈,强迫他俯下身去,现德顺从了那人的动作,单膝跪在地面上,仰起头,以无比乖巧的姿态望着德三。

德三凝视着青年的眼睛,良久,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脊背,他将后腰抵在办公桌沿,一只手撑着身后的桌面,另一只手摩挲着现德的脸,他沉默的看了会儿现德顺从的姿态,随后似是笑了,嘴角上扬,肩膀颤抖,却没发出半点儿声音来。

“你善良又忠诚,大概能做一条好狗,但学不会争抢的狗最后都会饿死。”德三似乎已经懒得再和现德扮演所谓父慈子孝的戏码,开口便是毫不留情的讥讽,“别得意的太早,小子,我的确是失败了,可你又能在这个意识体的位置上坐多久呢?”

德三说罢,也懒得听现德的表示,弯腰便要去掏年轻人的口袋,还没来得及把那瓶方才被现德拿走的药掏出来,便感觉现德攥住了自己的手腕。

少年人掌心温热,力气许是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大了,攥得德三手腕生疼。德三没想到现德有胆子反抗自己,抬起头来,一双猩红的眸子深处,酝酿着晦暗风雨。

男人语气生硬:“你干什么?”

“让您活下去。”现德攥着德三的手腕,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拽出来,轻轻撬开他攥着药瓶的指节,随后一抬手,那药瓶便被远远地扔到了房间的另一头。随后现德拉着德三的手腕,另一只手托上那人臀部,猛一起身,将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年长者抱起,大步走向和办公室联通着的,德三的卧室。

德三被现德箍在怀里,气恼的冷笑一声,试图挣开那人的钳制,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知何时已经远远弱于后者,许是属于德三的时代即将过去,这个国家将其大多数分给意识体的能量都转移到了现德身上,德三挣不开现德的手,只能阴沉着脸,任由那人胡闹。

现德攥着德三手腕的左手用力过猛,将德三放在床上的动作却堪称轻柔,他将男人安置在床沿,随后自顾自的蹲下身,托起德三的一条小腿,想要为他褪下鞋袜。

“生命可贵,关于要不要自【】杀这个问题,我希望您能再深思熟虑一下,而现在已经不早了,您还是早些睡觉……”

现德的话没能说完,因为德三已经忍无可忍的抬起另一只脚踹向了他,少年人于是暂时止住话头,平静的抬手攥住那人蹬过半空的脚踝,又摆出一副谦卑尊敬之态,把年长者的双腿放下,神情恭顺,反而看的德三一阵窝火。

“把我的药,捡回来。”

德三下颌紧绷,一字一句,近乎恼羞成怒一般的下达了这个命令,可现德不听,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德三压根懒得听一耳朵的话,德三沉默的看着现德恭顺的身形,突然开口,打断了那人的话,问他:“为什么?”

这是他今晚第二次成功的让现德闭上嘴。

德三接着说:“我死了,你就能成为德【和谐】意【和谐】志唯一的意识体,所以你现在,还在这里和我说什么屁话。”

现德抬起头,专注的看着德三的眼睛,半晌,发出一声无奈叹息,他站起身来,在德三下意识变得警惕的目光中,抬手压上男人肩膀。

“你个……”

德三即将脱口而出的讽刺被打断了,他想象中各种形式的羞辱也没有出现,现德只是按着他的肩,让他在床上躺好,而后转身走出了卧室。

“您不会明白的。”

青年人离开前带走了德三办公桌上的药物,本想再说些什么,话到嘴边,却又咽了回去,他假装没有看到身后德三越来越阴沉的脸色,待走出房间,才转身,搁着半掩的房门轻声说。

“我从来都不希望你死,父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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